您所在的位置:首頁 > 精神科醫(yī)學進展 > 注意缺陷/多動障礙(ADHD)要慎重診斷
注意缺陷與多動障礙(ADHD),又稱多動癥,主要特征是與發(fā)育水平不一致的明顯的注意力不集中和注意持續(xù)時間短暫,活動過度和沖動?;加卸鄤诱系K的孩子通常做事輕率,容易出意外。ADHD發(fā)病率與日俱增,尤其是男孩,這一狀況引發(fā)了父母及醫(yī)療從業(yè)者的極大關注。在兒科醫(yī)生Gregory Lawton的博客中,臨床醫(yī)師和護士討論了這一緊迫的問題。
Lawton醫(yī)生首先與大家分享了他對于ADHD問題的擔憂:
“如果我們沒有過度診斷ADHD,那會怎樣?如果我們的社會在思考、行動、***、獎勵及衡量方面真的出了問題,那會怎樣?如果每個小孩手中的iPad都成了禍害,那會怎樣?先行的系統(tǒng)幾乎是在鼓勵診斷及治療ADHD,幾乎沒有經濟或健康相關的考慮阻止人們這樣去做。”
過度診斷還是真有其“勢”?
一名來自俄亥俄州的護士立場很強烈:
“ADHD正在被過度診斷,很多所謂的ADHD不過是‘熊孩子綜合征’(brat syndrome)。他們通常有這樣的父母:多年來始終工作不力,一直捱到孩子的行為變得煩人,或出現(xiàn)具有傷害性的軀體攻擊行為。”
另一位護士表示同意,并補充道:
“除了單純的藥物治療以外,我們也需要評估整個家庭結構,并教育父母怎樣去應對他們的孩子。”
一位兒科醫(yī)生打了一個比方:
“注意能力/活動水平就像身高的鐘形曲線:有特別高的人,也就是能長時間**并保持注意的孩子,也有比較矮的,也就是難以**或保持注意的孩子,大部分人介于兩者之間。問題是,誰來評判到底多矮才算不正常?也許內分泌科醫(yī)生會使用3%這樣的臨界值來定義。然而,ADHD患兒數(shù)量連年增加,難道20%的學齡期男孩都得了一種叫ADHD的疾病了嗎?顯然不至于。”
另一位兒科醫(yī)生則提到了跨文化的議題:
“我曾經診斷過日本及印度孩子,這些所謂的ADHD患兒安安靜靜地坐在最開始的地方,在被詢問之前閉口不語;我也診斷過美國的孩子,他們似乎想把我的辦公室拆掉,表現(xiàn)得像個藥物所致躁狂的患者……歐洲小孩的教室里秩序井然,而在我孩子的學校里則完全是混亂狀態(tài)……出生之后的養(yǎng)育過程更值得關注,而非藥物。”
關于廣泛標簽化背后的危險:
“我所見過的許多學齡期男孩都精力充沛,并且不是所有小孩都愛學習……難道這就意味著他們的大腦有問題嗎?我見過太多聰明的小孩服用**,然而是諸如焦慮的嚴重副作用,然后是SSRIs……我深知我們身處資本主義社會,但我們對于掙快錢的渴望未免太過了一些。”
患者家屬的因素也被擺上了臺面:
“許多母親希望讓自己的孩子被診斷得重一些,這樣一來或許會有經濟方面的獲益。”
一位執(zhí)業(yè)護士則認為,醫(yī)療人員的行為更值得深思:
“相比于設立小課堂,安排更多的玩耍時間,以及添置種種教室設備,藥物治療省事得多。我們并沒有將孩子們的活力保持在臨界范圍內,并教會他們在學校和家里應如何表現(xiàn),而是直接用藥,我認為這是一種傷害。”
我們正在用藥物毒害健康兒童嗎?
一位兒科醫(yī)生結合工作以外的經歷談到:
“作為一名注意缺陷(ADD)及Asperger綜合征患兒的母親,我認可這樣的觀點,即我們的社會在一定程度上制造了疾病的流行。50年、100年甚至1000年前,這些孩子在哪里?他們都在戶外,忙著做自己的事情。他們生活在一個允許他們發(fā)展技能的社會中,而他們的行為很大程度上被容忍了。反觀現(xiàn)代社會,你需要老老實實地坐著,并且保持安靜。”
一位護士同意上述觀點,并建議區(qū)別對待不同的狀況:
“我們需要區(qū)分因為腦器質性損傷而造成的ADHD,以及由于‘聰明過頭’而造成的ADHD.在前一類患兒中,我們有必要使用藥物控制癥狀,因為這樣有助于改善其功能;然而,我質疑針對后一類患兒不加選擇地進行藥物治療……存在ADHD癥狀的人很容易走神,但這也意味著他們觀察的范圍更廣,更有創(chuàng)造力。我們真的想用藥物讓所有人都一樣無聊乏味嗎?”
最后,一位兒科醫(yī)生指出,我們或許正在失去一些偉大的頭腦:
“如果愛因斯坦和喬布斯生在這個年代,我能確定的是,他們也要被扣上某個帽子,然后開始服藥,他們的天才也會離我們漸行漸遠。”
對于注意缺陷與多動障礙(ADHD),要慎重診斷,過度的診斷,也許天才就真的就不會在出現(xiàn)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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